第二天清晨,太阳刚从地平线探出头,四合院里就炸开了锅。最先拿到报纸的是三大爷阎埠贵,他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政策能让他算计点便宜,结果一眼就被社会版那触目惊心的标题给吸引住了。《震惊!轧钢厂青年工人竟是当代陈世美?》阎埠贵扶了扶老花镜,逐字逐句地读下去,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幸灾乐祸。他拿着报纸,像拿着一份战报,冲到院子中央,清了清嗓子,故意用全院都能听见的声音念了起来。“文章里说,轧钢厂青年技术员罗晓军,利用其俊朗外表,先是蒙骗不谙世事的娄家大小姐娄晓娥,骗取其感情,在娄晓娥与许大茂婚姻期间就勾搭成奸,最终使用阴谋诡计,逼迫娄晓娥离婚,并图谋其家产…”阎埠贵念得抑扬顿挫,院子里早起的人们瞬间围了过来。二大妈皱着眉:“不能吧?晓军那孩子看着挺正派的啊。”“这报纸上还能有假?”一个平时就爱嚼舌根的邻居撇撇嘴,“你看这后面写的,更难听呢。”阎埠贵得意地继续念道:“文章还披露,罗晓军为满足私欲,同时控制着院内的寡妇秦淮茹。他以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作为要挟,逼迫秦淮茹委身于他,供其驱使。此人表面上是青年才俊,背地里却是玩弄女性感情,榨取钱财,道德败坏的无耻小人!”贾张氏一听这话,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从屋里冲出来,一拍大腿,嚎了起来:“哎哟我的天哪!报应啊!我早就说这罗晓军不是好东西,你们看,报纸上都登了!他就是个烂了心肝的坏种!我们家淮茹,就是被他给害的呀!”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,有的人半信半疑,有的人则开始对罗晓军指指点点。“柱子哥,柱子哥!出事了!”傻柱的徒弟马华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,手里也拿着一份报纸。傻柱刚拎着饭盒准备去上班,看到这阵仗,一把夺过报纸,粗略地扫了一眼,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。“放他娘的屁!”傻柱把报纸往地上一摔,指着阎埠贵骂道,“这上面写的都是狗屁!纯粹是污蔑!晓军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吗?这肯定是许大茂那个孙子在背后搞的鬼!”傻柱气势汹汹,就要找人理论,院子里支持罗晓军的人也觉得这事蹊跷。就在这时,罗晓军的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了过去。只见罗晓军打着哈欠,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走了出来。他穿着干净的衬衫,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微笑,看起来精神头十足,完全不像被丑闻困扰的样子。他瞥了一眼地上被傻柱揉成一团的报纸,又看了看满院子神色各异的邻居,最后目光落在气愤的傻柱身上,嘴角一撇,带着几分不屑。“柱子哥,一大早吵吵嚷嚷的,干什么呢?”傻柱看到罗晓军这副态度,当场就愣住了:“晓军,你…你没看报纸吗?有人在上面胡说八道,败坏你的名声!”“看见了,那又怎么样?”罗晓军走到水龙头前,慢悠悠地洗脸,语气轻飘飘的,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。这是我自己的事,用不着你跟着瞎操心。”这话一出,全场皆静。傻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这还是那个有恩必报,正直可靠的罗晓军吗?这轻浮无所谓的态度,这得意洋洋的神情,简直像换了个人。“晓军,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傻柱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,“我们是朋友,我不能眼看着别人这么泼你脏水!”“朋友?”罗晓军擦了把脸,转过身,冷笑一声,“你懂什么?有些事,不是你能明白的。”傻柱被这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,他看着罗晓军,眼神从愤怒变成了不可思议,最后是深深的失望和痛心。就在院内气氛凝固到冰点时,娄晓娥的房门也开了。她双眼红肿,脸色煞白,一看就是哭了一整夜。手里紧紧攥着一沓钱和布票,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她低着头,一言不发,对周围的指指点点充耳不闻,迈着沉重的步子,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,径直朝着院门口走去。那副样子,活脱脱就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,被逼无奈的可怜女人。这一下,院里原本还持怀疑态度的人,心里的天平彻底倾斜了。“哎哟,看娄晓娥那样子,怕是真的了……”“是啊,要是假的,能哭成那样吗?”“这罗晓军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……”傻柱看着娄晓娥失魂落魄的背影,又看看罗晓军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,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。他指着罗晓-军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最后重重一跺脚,扭头回了自己屋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而另一边,秦淮茹默默地端着一盆衣服,在院子的角落里搓洗着。棒梗和小当安静地待在她身边。她对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没有听见,没有看见,只是低着头,一下一下用力地洗着衣服,将一个为了孩子逆来顺受,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柔弱母亲形象,演得淋漓尽致。这三人的表现,如同一记记重拳,彻底击碎了院里人对罗晓军最后的一丝信任。贾张氏更是得意
第四十四章:报纸刊登,全院哗然(1 / 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