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我的话,阴阴的说:“这位兄弟,我什么来头需要与你报备么?”
我赶紧闭嘴,苏凝烟贴在我耳边说道:“这龙飞是个女子!很有本事,苏杭二州府尹很是扶持他,江南织造何大人也对其很是支持。所以他才能跟叶武相抗。”我心里一酥,苏凝烟吐气如兰,在我耳边轻轻瘙痒,我忍不住轻轻侧了侧脸,她说话的小嘴正好与我的脸颊相碰,她一顿,脸色一红,皱了皱眉瞪了我一眼,我笑嘻嘻的轻声说:“苏小姐,你方才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苏夫人咳了咳,我赶紧正襟危坐看向她,苏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:“恐怕今日或许会产生纷争,你这什么娘子军,怕是会被两帮会共同攻击。”
对!苏夫人说得对,奶奶的,他们两伙人掐了好几年了,也没见谁强谁弱,今天我们这江湖新人被这俩老牌大佬夹在中间,很是难办啊!看来是难以善了了!这可怎么办?
正在两方都在沉默的等待爆发的时机的时候,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,“在下泽信商行陈信,寻苏家凝烟小姐!不知苏小姐可在?”
账房老头有些无奈,他打算摆烂了,说道:“在,你进来吧!”
“啊,苏小姐,你果然在这,我找你好久了,听闻你去了兰家?”陈信兴冲冲的进了大厅,朝苏凝烟跑来,自来熟的坐在苏凝烟边上,殷勤的说:“苏小姐——啊,苏夫人,您脱困了,小子叩见苏夫人!”陈信竟真的对苏夫人大礼参拜。
叶武在一旁对手下说:“这长虫穿马甲,总归是长虫,就算穿上了,他也是个王八,老头!给我们来个红烧王八!”我看了一眼那手下,顿时一愣,歪日,这不是当初裹挟着苏夫人到我双羽山的大汉吗?这大汉呵呵笑了笑,说道:“叶大哥说的有理,老子最近颇觉阳气不济,以前一夜能御女十几次,这些日子最多三次,且难久持,郎中说吃些王八能补气益中,老子自然要多吃些——是吧,对面那位雌雄相间的仁兄?亦或是贤妹?”铁胆帮这群大汉纷纷大笑起来,说道:“乌二哥真英雄也!”
那乌姓汉子哈哈说道:“过奖过奖,前阵子找了个爱女扮男装的娼妓玩了玩,可能是她给老子搞虚了,不碍事的!”
陈信似有似无的看了一下那龙飞,龙飞眯着眼哼声道:“鼠无大小皆称老,龟有雌雄总姓乌。”
叶武笑了笑,说道:“敢问这位,您可姓乌?”
龙飞手下拍桌大喊:“大胆!胆敢如此无礼!你想讨打吗!”
那乌姓汉子啪一声拍裂桌面,喝到:“放肆!竟然这般嚣张,汝欲寻死乎?”他说完突然笑了,朝着叶武说道:“大哥,你看,我也会对联了,你觉得我这联对的怎么样?”
叶武搓着下巴,点头说道:“不错不错,比这位乌兄强多了。据说这位乌兄是个诗酒风流的妙人,诶?那小子去哪了?乌拉,我记得那小子应该跟来了啊?”
乌拉?这名字有些六啊,手拿波波沙,嘴里喊乌拉。
乌拉说道:“大哥是说的谁啊?”
“嘶,你这脑瓜子怎么长得,我说的是那个从飞天长虫帮跳槽到咱们这的弃暗投明的兄弟。”
乌拉嗷了一声,朝着对面说:“你说的是麻子啊,麻子,出来,你说说,这位乌兄——大哥,咱别叫他乌兄了好不好?我怎么这么别扭?”
飞龙帮也哈哈大笑起来:“原来真正的乌兄是乌兄你自己啊!”
“放肆!小心老子剁了你们!麻子,你说说,那位长虫兄是不是个诗酒风流的妙人啊?”
麻子弓着身出来,我一看,害,净是当初自称飞龙帮飞堂的那小厮,他一脸尬笑的说:“这个,禀告乌二哥,这位长...的确是个诗酒风流的妙人。”
我们听着他们对骂颇觉有趣,这铁胆帮插科打诨的把苏夫人和苏小姐搞的憋笑不止,齐井井没见过这种阵仗,有些怕怕,小手紧张的攥着拳头,关节都白了。
麻子一亮相,飞龙帮一阵哗然,纷纷怒喝:“你这个叛徒!”龙飞压了压嗓子咳了咳,说道:“反是不思亦已焉哉,麻子既然另投他处便随他吧,我比较在意的是,这杭州怎会出现贼人,将我西城苏家夫人小姐掳走?”她转向苏夫人,指着乌拉说道:“苏夫人,可对此人有所印象?”
苏夫人眉毛微皱,还没说话,那乌拉哈哈笑道:“长虫兄弟,你有话便说,何必惊扰无辜的苏夫人?”
“好!轻轻人问玄中旨,便吐肝肠说与他,乌壮士快人快语,在下也就直说了,掳走苏夫人的贼人,正是你!”龙飞握住手里的纸扇指向乌拉。
陈信突然震惊冒泡,说道:“竟有此事?这可是破天大罪啊!铁胆帮竟敢如此吗?”
叶武搓着下巴说道:“这就奇了怪了,乌拉,我记得你曾亲眼看到两个大胡子潜入苏家,你说说,那两个大胡子是什么人?”
乌拉说道:“大哥,我亲眼所见,那两个大胡子是飞龙帮左右护法胡天胡弟两兄弟。”
叶武说道:“难怪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