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将笔在这游魂双眼位置虚点了两下之后,游魂的两只眼睛竟然逐渐聚焦,夸擦,还能这么玩?这游魂眼神虽然聚焦了,但还是呆呆的,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他的眼神竟跟着我的手来回转起来,我直呼好家伙,这是要反了天了。
我放下手,上下打量这只游魂,他的目光也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,我喃喃说道:“要是能听懂我说话就好了。”
游魂的眼神里竟然充满疑问,我擦?我开口说道:“你能听懂我说话吗?”
游魂点着头,绕着我漂浮起来,他如烟如雾的虚影一放一收,似乎很高兴,我说道:“你记得你是谁吗?”
游魂摇了摇头,我说道:“一加一等于几?”
他眼神里充满疑问,好吧,这是个智障,只能听懂简单的话语,我说道:“趴下!”
游魂很听话,往地上一伏,两只眼眨啊眨的看着我,我说:“起来吧!”
他飘飘忽忽的悬浮在我面前,我伸手向他摸去,我想看看这种有神志的魂魄有没有实体,可令我失望的是,我的手穿他胸而过,我叹了口气,看来我当不成鬼王了。
我无聊的看着这只胡乱漂浮的游魂,拿着毛笔转起来,嘿,真是怪事时时有,今个特别多,这游魂竟随着我的毛笔同步旋转,我把笔停下,他也停下,我挥起毛笔指了一下天上,他咻一下冲天而去,我惊讶的看着这只毛笔,难道我把毛笔的封禁解开了?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只毛笔,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。突然我手一滑,毛笔摔在地上,那游魂也咻一下重重摔在地上,我捡起毛笔擦了擦,对这只游魂颇有愧意,白白让人家摔个大跟头——等等,不对啊,雪地上竟然有摔跟头的印迹,夸擦?这东西不是没有实体吗?
我举起毛笔——等等,这毛笔开了光了,不是普通的毛笔了,我得给它取一个响亮的名号,叫什么名呢?我左思右想,突然眼睛一亮,不如就叫火之高兴吧!
我举起火之高兴——等等,这破名字怎么感觉这么弱智!不行不行,有损我高大英武的形象,这支笔在雪中开的光,就叫雪光毫吧,嗯,这个名字还凑活,什么火之高兴,我推!
我举起雪光毫,朝另一处雪地指了一下,那游魂猛地扎在雪地上,我抬笔,游魂漂浮起来,小眼神里充满疑惑,我则是向雪坑望去,歪日,难道这东西是单方向的实体?我看着雪光毫,尝试给游魂下达指令:“打雪仗!”
游魂眼神一伙,看来听不懂,我从地上团了一只雪球,砸向他,雪球穿身而过,对他丝毫没有任何伤害,他也有样学样的从地上团了一个雪球,砸向我,我闪身一躲。夸擦,这还真是单方向的实体,这就牛批了啊,我若控制成千上万这玩意,那岂不是称王称霸了?
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又一只雪球砸过来,砸到我头上,我也团了个雪球砸回去,可惜,对他无丝毫伤害,游魂似乎对砸雪球很感兴趣,一个接一个的砸向我,我一边跑一边喊:“停手停手!”
怎么回事?不管用?我挥着笔试图控制他,可雪球一个一个照样往我身上砸,啊啊啊啊啊啊!怎么回事?
我在雪地里东跑西颠,但我哪里跑得过游魂,他几乎贴着我的脸给我砸雪球,突然我右眼一阵刺痛,所有的游魂都消失了,包括开了灵智的那只,我抖了抖身上的雪,试图再次打开异瞳,发现异瞳竟打不开了,这又是什么情况?我看着手里的毛笔发愣,这么一会的功夫,我可解锁了太多新姿势了。
一阵轻笑从天而降:“朝小弟,你这是在做什么?怎么这么狼狈?”
我回头望去,只见茗儿如游魂般缓缓落在我身前,她手里拿着一只锦盒,递给我说道:“我本是要给你送丹药去,可你没在家,返回路上听到江边有人大喊大叫的,我一听便是你,你果然在这,你怎么浑身都是雪?在雪地里打滚了吗?”
我拍了拍头上和身上的雪花,说道:“茗儿你有所不知啊,我跟鬼怪打雪仗来着。”
茗儿噗嗤一笑,说道:“胡闹,这世间哪有什么鬼怪,何况还是白天。”
我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信,等有机会了,我给你证明一下。”
茗儿笑着说:“何不现在证明?”
我说道:“我萎了。”
茗儿瞟了我一眼,哼了一声:“作怪!走了!”说罢,便飞身而去,不见踪影。
我嘿嘿一乐,掂着锦盒摇摇晃晃回了家。
我一直尝试开启天眼,直到深夜,也无法打开,难道我这双眼睛这就废了?我带着疑惑呼呼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,我揉了揉眼,尝试开启一下写轮眼,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眼神叽里咕噜乱转的游魂跟我脸贴脸对望,给我吓了一大跳,稳定心神后,暂时关闭了天眼。
为何昨日突然失灵呢?难道这东西也是有蓝条的?昨天我把蓝耗完了?这一天,我哪也没去,就在屋里与这只残魂互动,为了证实我的猜想,我拿过一只盛满水的水桶,当然,这水桶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