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早已冻透了,我用雪光毫指挥着这只残魂像举哑铃一样举水桶,他一边举,我一边记录,终于举到第两千八百三十四次的时候,写轮眼自动关闭了。日前还剩了几只包子,我草草吃了些,上炕睡觉,准备下一天的试验。
第三天,我又点睛了一只残魂,然后让他们两个都拎着水桶举来举去,结果让我很满意,两人加起来一共两千八百次左右的时候,写轮眼关闭了。
第四天,我让两个残魂每人拎两个水桶,结果正如我之所料,总共举两千八百次左右后,写轮眼关闭了。
第五天,我又点睛了两只残魂,让他们每人拎半桶水,结果总共举了五千六百次左右后,写轮眼自动关闭了。至此,我终于参悟,我的蓝每天只有一条,用光了后只能等第二天自动回满,这一整条蓝对于大概五十斤的水桶来说,可以托举两千八百次,也就是说,假如让残魂拿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,能挥刀一千七百次,哇咔咔,厉害了啊!我宝贝地把雪光毫细致的整理干净,心满意足的躺下休息
天还没亮,我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,玛德,谁啊这么没公德,扰人睡觉,该当何罪?再说,谁这么闲,跑这荒野小破山头来?
我皱着眉,气鼓恼噻的推开门,只见山头上呜呜泱泱满是人,躺着的坐着的蹲着的靠树的,比比皆是,他们各个脸上满是懊恼沮丧。
他们看我推开门,都朝我看来,其中有认识我的纷纷喊道:“玉米哥!”“玉米哥!”
我皱了皱眉,这是娘子军?齐大志从井沿站起来,朝我走来,他脸色也有些抑郁,而他身边的乌拉却嬉皮笑脸的。由此可见,人的悲喜并不相通。
我问道:“怎么回事,你们这几百号人咋都跑我这里了?”
齐大志懊恼的说:“飞龙帮这群狗贼,鼓动西城边缘帮会和东城尚未被我们收服的小帮会,在东城作乱,把我们的地盘几乎全抢光了,我们的人也被他们抓走一百三十多个,唉!”
乌拉呵呵笑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齐小弟无需懊恼,等咱们养足了精神,再打回去便是!”说着,他拿出一兜子银子,说道:“只可惜,现在东城也没有咱们落脚之地,我等连钱都花不出去,那啥,朝兄弟,劳烦你帮我们这些兄弟买些吃食如何?”
我用手指挨个点数,说道:“你们这一大群人,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卦师,进城给你们买东西,估计没等饿的人吃到东西,吃过的人又饿了。”
齐大志说道:“那怎么办。”
我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有招了!”
乌拉笑呵呵的说:“朝兄弟必然是要靠女人帮忙了。”
我怒道:“胡说!老子平生最烦就是女人!”
乌拉搓着下巴说道:“是吗?方才我给你算了一卦,卦象显示你即将往西城跑,也不知道算的对不对。”
我嘿嘿笑道:“我要是说你算错了呢?”
乌拉挑着眉,说道:“你若不是往西城跑,我倒立喝粥!”
我挺着腰哈哈大笑,说道:“一言为定?”
乌拉说道:“一言为定!”
我说:“好,我给你们找吃的去,你们这么多壮丁也别闲着,给我把山头清理清理,这么大的帮会,竟然只想着打架抢地盘,成何体统!”
其实乌拉猜的没错,我的确想去西城找苏家,毕竟苏家家仆与娘子军有过并肩作战之谊,但是我也是有气格的,哼!老子去找茗儿,以茗儿的能力,绝对没任何问题!等等,我不去找茗儿了,我去找茗儿她儿,兰荀的家主地位是我与大志乌拉稳住的,他应该乐意帮忙。
进了东城门,我刻意避开齐井井的铺子,绕道进了兰家,兰荀一身轻薄的绸缎袍子,惬意地在院里的竹林下喝着茶,见我到来,赶忙站起来,说道:“玉米哥,你怎么突然来了,快快快,坐下来,喝些热乎茶水,暖暖身子。”
我环顾兰家,其气派程度不输苏家,只是,这院子似乎没什么下人,我问道:“你家家仆呢?”
兰荀笑了笑,说道:“我不想做高高在上的家主,自从立足于兰家后,我对兰家各商铺全部洗刷,将愿意跟随我的家仆擢升为各商铺掌柜,目前来看,收效甚佳,兰家生意较之以前,更加红火了。”
我眼球转了转,喃喃道:“看来我还得去茗儿。”
兰荀说道:“玉米哥要去找家母?不如咱两个同去,今日乃是腊月二十,她今日应该在楼外楼,主持年节事宜。”
这兰荀手段雷霆,洗刷老蛀虫,重任新血液,当真干脆的紧,以后兰家怕是要真正意义上的蒸蒸日上了。我说道:“好,咱们同去,其实我来寻你本是有一小事相求,只是你这大院人丁也是太少,怕是不足帮我之忙啊。”
兰荀问道:“敢问是何事,需要许多人手?”
我看了看四周,对他说:“你还记得娘子军吗?齐大志,乌拉?你可还有些印象?”
兰荀说道:“自然记得,玉米哥于大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