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粟爷押解重犯去了边疆,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回。”
陈孝脸色开始严肃起来“如此,粟爷八成是被害了,昨天被斩首的罪犯,说不准就是粟爷本人?不过,这也仅仅只是一个猜测,现在的问题是官府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,光凭怀疑根本没有一点用处。”
萧殊说“罪犯斩首之际,萧某正好在牢房里值班,竟然没有发现斩首之人是从牢房里拉出去的,你说此事岂不奇了怪哉的?”
陈孝对萧殊说“粟爷的邻居是怎么议论此事的?”
萧殊生意地说“粟爷有个邻居,平日里都受粟爷照顾笼罩,喝酒聊天,相处得还算可以。可是,昨天他也开始十分反常起来,不但在外面将自己灌醉不说,问之也是一问三不知,真是恼人得很。”
陈孝想了想才说“萧爷,此事急不得,小的分析了刚才萧爷的话,觉得萧爷还是得去找那个邻居好好谈谈,我估计里面藏着许多秘密。”
萧殊点着头说“陈孝,你的想法同我是一样的,换岗后我还是找他去。”
雷睿自从将粟忠斩首后,就将此事上报给宋太守,宋漓跋很是高兴,于是就将此事又呈报给钦差大人越超,越超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,以为雷睿此事办得还算及时,消除了一大隐患。
越超查案月余,终于将枣阳徇私舞弊案子查得个水落石出,这天回京向苻坚交差,苻坚甚是满意,决定择日召集文武百官替越超接风洗尘,越超自鸣得意,跪下来谢主隆恩后回家里去等待好消息去了。
慕容暐这天班朝后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府邸,而是转道直奔越超的家中而去,越超闻国舅大人前来拜访,连忙出来迎接,慕容暐携着越超的手,一副春风满意的神情。
宾主相对坐定,慕容暐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对越超说“越大人,此行钦点调查此案月余,风餐露宿十分辛苦不说,据说大人将此案办得畅快淋漓,深得皇上赏识?”
越超忙回复道“越某复查此案,深受皇上宠爱,钦点此案,已有月余,案情过程倒不复杂,但亦遇到一些干扰因素,幸好都已一一排除,出色完成了皇上的任务。当然,这份功劳除了皇上英明决断之外,国舅爷向皇上力荐越某,使越某能够受此重任,此番荣耀自然都是国舅爷的。”
慕容暐摇着头说“越大人过谦了,此案办得如此出色,自然不是别人的功劳,这份荣耀只有越大人能够承受得起,你就不必谦虚了?今日不提此事,我只想知道另外一件大事,望越大人能够如实禀告?”
越超忙起身鞠躬道“请国舅爷明示?”
慕容暐盯着越超的脸道“越大人,复查此案,倒也不值得本国舅爷太过在意,这个结果也是按照当初与国舅爷协商好的,越大人能够严格按此执行,本爷也是相当满意的。不过,我听说你们三人合谋将本朝三品官员一并解决掉了,你现在告诉我,此事当真?”
越超眼角掠过一丝不易的惊慌国舅爷安插的鹰抓确实太厉害了,自己人刚到京城,他就知道了此事,这事应该还没有人告诉慕容暐的吧?今日若不如实交代,岂不就会引起慕容暐的怀疑?
不过越超嘴里却没有如此说,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说“启禀国舅爷,此事本是越某不该管的事情,但这个犟驴,偏偏存心要与宋大人他们过不去,致使他们有了不满,以防万一事情败露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将错就错地给处理掉了”。
慕容暐假装不乐起来“你们好大的胆子?他可是朝廷三品的大臣,你们也敢如此行事,万一朝廷追究下去,此祸才能阻挡得住?”
越超笑着说“若真相如此,谁都不敢如此行动,问题好在他此行并非官派?因此,雷知县冠以‘冒名顶替朝廷命官的罪名给予斩首并非故意而为,杀错了也无可厚非的。”
慕容暐不无担忧地说“此事你们可做得天衣无缝,没留下什么尾巴?”
越超笑着说“这点请国舅爷放心,自然不会在当时留下痕迹,自找麻烦?”
慕容暐还是不放心道“身份证明都验核清楚了吗?”
越超说“是的,这个程序是非常关键,大家不敢粗心大意。”
慕容暐这才转忧为喜道“好,很好,消除一大政敌,你们劳苦功高,本爷日后定当有赏。”
越超说“岂敢,岂敢,姓权的既然敢在背后给越某使绊子,就不要怪越某的手段毒辣了一点,他不做出一,越某也就不会做十五的&nbp;。”
慕容暐说“事已至此,你们一定要订立攻守同盟,死咬住被斩之徒就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家伙,杀之方能正法典。万一事情败露,我让娘娘在皇上面前也给你好求求情。”
皇上突然下旨传皲山郡太守宋漓跋、枣阳县县令雷睿以及枣阳富绅黄之勍速速上京。这这个圣旨还没有在上朝时官宣,慕容暐就第一个得到此消息,他急忙让人把越超叫到慕容府,对越超说“越大人,刚从皇上哪里得到准确消息,明天皇上会传旨召郓山送太守和枣阳县县令等相关人进京,你先猜猜看是喜还是祸?”
越超闻知,心头袭来一丝不安“国舅爷,这个消息准确吗?会不会是谬传?”
慕容暐见越超起疑心,笑着说“越大人,国舅爷何时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