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一个人(3 / 3)

,为了减轻这种感觉,又补充了一句:“另外你想买什么或缺什么,自己出去买,钱不够再和我说。”…更像在付嫖-资了。

灯汐枝看着她,“嗯"了一声。

李真真被他长发铺身、凤眼微抬的模样蛊惑到,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,才转身离开。

她刚离开,灯汐枝唇角就开始溢出鲜血。

今日本不该如此激烈行事,本来被抽空的脊骨又错位了。但也没有办法。

他站起身,走到凉亭边缘,一直看着李真真的背影,直到再也看不见,才伸手漠然地擦去唇边血痕。

她这样,他如何把持得住。

李真真缩地成寸到兰月间办公室的时候,已经下午三点。她也很震惊,甚至回想不起她和灯汐枝究竟是怎么从吃早饭的时间弄到了现在。

“何事。”

兰月间背对着她,一手拿着烟斗,一手扶在宽阔的池壁上,语调带着凉意。李真真愣了一下,立刻后退一步。

还顺带将门带上。

她之前没来过兰月间的办公室。

刚才在一楼问龟公兰老板平时办公在哪里,龟公就指了指这里。但谁会在办公室修一个浴池啊。

就或者谁会天天在浴池里办公啊。

李真真背对着木门,说:“你洗好澡了和我说一声,有事询问,付费的。听出李真真的声音,兰月间猛地从浴池里站起来。一丝亮光在他妩媚的眸底炸开。

他伸手拿过一旁檀木衣架上的红衣,顾不得身上还湿着,直接披在身上。但就在他想要跨出浴池的时候,却忽然想到了什么,动作停顿了一刻。随即,他重新将红衣脱下。

却没有全脱,只半褪到他的手肘处。

人也重新在浴池里坐下。

兰月间拿了一旁的铜镜,仔细地拨弄了一下自己被池水浸湿的长发,才对着门外人慢条斯理道:“既然来了,何不进来,你在怕什么。”李真真诚实地说:“我怕长针眼。”

兰月间:…”

这话太直,他差点接不下去。

“你不是有话要问我?“兰月间语气慵懒:“我只在这里听,若是你不愿意,那便别问了。”

李真真马上说:“好的,那我不问了。"反正她找阿狗问也是一样的。兰月间:…”

不是,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永远不按常理说话!他伸手把松垮的衣襟重新拉好,踩着光滑玉石地面上湿漉漉的水渍,一路走到门前,深吸一口气,缓慢地把门拉开。李真真正抱着手臂,靠在栏杆上。

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装饰,长发也只是简单利落地束起一个马尾。像这风月红尘地里,唯一的一抹素色。

可兰月间一眼便看到她脖颈上的吻痕。

新鲜的,色泽还未变暗,不超过一刻钟。

她竟然一刻钟前还在和男人缠绵。

刚从男人床上下来,就来找他。

兰月间简直被气笑了。

“等珍珍主动找我,真是不容易。”

他红衣如火,长发湿淋淋的黏贴在身上,衣襟滑落至肩膀,锁骨凹陷处盛着晃动的阴影,像一汪被月光笼罩的毒酒。“难道是谢恩没把珍珍伺候好?”

李真真没理会他的话,直接了当道:“你帮鬼主军洗钱,多久了?”兰月间轻佻的神色凝固了。

但只是一瞬,很快他又重新笑起来。

“这个问题,我回答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象牙烟杆抵着唇缝吸了一口,兰月间用烟斗尾端挑起李真真的下巴。“要么这样。“他说,烟圈从舌尖缠绵地推出来:“只要珍珍肯让我进去一次,我便对珍珍知无不言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