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母病了(2 / 4)

旁风,我为何要听她的?”

村长的长子:“毕竟是你二婶吧?”

薛理:“不是我二婶,我能容忍她到今日?”村长的长子瞬间想起早在去年薛理就提着薛瑞往外扔,可见那个时候两家就有了矛盾。今天晌午看到薛二婶带着儿女去了薛理家。他妻子还不禁犯嘀咕,“薛理不是说过,不许薛二婶踏进他家一步吗。"现下看来没和好,是薛母让她母子三人去的。

俗话说,清官难断家务事。又是这种复杂的关系,村长的长子不敢再劝。薛母追上来:“薛理,你是不是真想气死我?”薛理对跟着母亲过来的大哥说:“她百年之后再通知我。”薛母顿时气得有口难言。

薛大哥皱眉:“三弟,别说气话。”

薛理心心累:“你认为是气话就是气话吧。"说完毫不留恋地离开。梦中的母亲为了妹妹撞死,如今妹妹被他带在身边,母亲不会横死,薛理劝自己,此事就当还了母亲的生养之恩。

薛母气得跳脚:“薛理,你心里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?”薛二哥不禁停下。

薛母心里舒坦了一些:“璋儿一一”

薛二哥回头打断:“娘,三弟几次三番说这个家有他没二婶,今天响午你叫二婶过去吃饭就应该想到三弟会不高兴。”薛母:“你说的这叫什么话?你二婶帮我插秧忙了半天,我叫她自己做饭?”

薛二哥:"咱家拢共几亩地?用得着二婶帮忙?”薛母:“用得着用不着都是你二婶的一片心意。你怎么也这么不知好歹?”薛二哥心累:“若是你这样认为,那就是吧。“说完去追妻子和妹妹。薛母抬手指着他,因为太过生气想说什么说不出来,手指不断颤抖。薛大哥见状劝她消消气,看到二婶离得远,低声说:"昨晚我说不用二婶帮忙吧。您说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薛母猛然转过头,厉声质问:“你也怪我?”“我不是。“薛大哥慌忙解释,“就是觉得,没有必要。你看现在一一"想起什么,“三弟和二弟这么生气,明天真不过来,你怎么劝他俩叫你去店里帮忙?薛母瞬间冷静下来有些着急,转念一想:“不会。理儿孝顺,就是气我这个当娘的,也会回来给你爹和你二叔扫墓。”明日正好清明,薛理是打算回去。是以上午准备好纸钱,下午拿着铁钢锄头和二哥二嫂出城。不过他们先去双桥村,薛二哥和刘丽娘在路边等着,他和材知了带着小鸽子给林父上坟除草。

随后一行人直奔薛家祖坟,忙完直接回城。薛家祖坟在山脚下,村子西南,薛二婶的水田在村子后面东北方,莫说有房屋遮挡,即便只有花草树木,薛二婶在地里也看不清山脚下的情况。几人走后,在山脚下挖笋的老人和放牛的小孩回到村里说起见过他们,薛二婶和薛母才知道这事。

薛母顿时满心无力。

春日天气多变,薛母忙了几日身体疲惫,加上晚上没睡好,没过几日就病了。薛母叫薛瑞进城告诉薛理和他二哥。薛二婶担心薛理打薛瑞,劳烦给林知了送菜的周嫂子说一声。

周嫂子骨子里认为母子没有隔夜仇,虽然现在闹得僵,兴许过几天人家又和好了,是以不敢不提这事。

薛二哥等周嫂子走后就问林知了:“我回村看看?”刘丽娘:“前几天婆婆都有力气吼你和三弟,这么快就病了,你信?”薛二哥:“那天小鸽子从地里回来不就有点难受,晚上睡觉都叫弟妹抱着。”

刘丽娘:“你说他被鬼附身。”

薛二哥噎了一下:“我一一我随口一说。当时你不是骂我胡扯,还叫我开药?”

林知了头疼:“你俩别吵。相公回来叫他决定。”薛二哥一听她提薛理瞬间想起什么:“弟妹,我一直想问,三弟不是书支吧?虽然我不知道书院的书吏是做什么的,可万松书院的学生对三弟的尊重可不一般。”

薛理每天早上都会在店里帮忙,几乎每天都能碰到万松书院的学生,无论秀才还是富家公子,见着薛理都会敬称一声薛先生。林知了因此料到薛二哥会问,但是没想到他能忍俩月。

林知了点头。

薛二哥不禁惊呼:“我就知道!我就知道一一”刘丽娘吓一跳:“小点声!”

薛二哥小声问:“是先生吧?”

林知了:“不算。相公没了功名,又蹲过监,万松书院院长即便背景深厚也不敢叫他当先生,顶多算先生的助手。”薛二哥:“那他跟着的先生定是听他的,否则袁公子不会喊他薛先生。弟妹,你不用狡辩,我了解有钱人。他们能用正眼看我们都是有教养。多的是为富不仁眼高于顶。能让有教养的喊先生,其必然了不得。”林知了:“二哥,去街上买点大排。”

薛二哥:“无言以对了吧?”

刘丽娘瞪他:“你准备什么时候去?”

薛二哥立刻拎着背篓上街。

林知了每日早上用的大排需要提前做,因为用量少就没叫常合作的屠夫特意留着。每日下午薛二哥上街,先找常合作的屠夫,他的肉不够就找别人。屠夫因此跟林知了说过几次不用这么麻烦,他可以帮忙留几块,不够再找别人买。材知了笑着拒绝。屠夫的脸色很复杂,林知了也只当没看见。日日用他一个人的猪肉,日久天长,他敢用病猪。倘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