羌被震倒在地上，他看着地下的哀嚎遍野，难以置信地看向曹毅：“当家的，你在做什么？”

曹毅回身抓起桑窈，闻言嘲讽地看向他：“我还有复仇大事在身，牺牲一些人又如何？我养了他们那么久，他们也该救救我了。”

吴羌完全没想到曹毅已然换了一副嘴脸，曹毅抬脚要带走桑窈，吴羌拉住他：“那你还抓走她做什么？曹毅冷冷一笑：“她这张脸留着还有用。”

曹毅作势要走，吴羌突然拦下他：“你不能走。”

曹毅眯眼看向吴羌：“你想反水？”

吴羌反手拔出短刃，神色凄然：“当家的，先反水的是你。这些都是我们的家人，你怎么下得去手的？”

曹毅轻嗤一声：“妇人之仁！若是不舍弃他们，我怎么逃走？你不走就别挡我的路！”

吴羌看着眼前这个他一直视为父亲和老师的人，当年来到啸风寨后，是他曹毅告诉他，这里今后就是他的家。

可现在，他却亲手把他的家给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