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了?”
见四下无人,周父拉住周始小声说道:
“今儿你爹我运气好,一网下去捞到一条宝鱼!”
“等会闭了市,你就跟我走,咱去【镇海武馆】找郑馆主拜师。”
“看在这条宝鱼的面子上,就算不能让你做入室核心弟子,进个内门,得些关照却是不难。”
“放着眼前大好的路子不走,非要去余瘸子那里受罪?”
“真的,爹你真捞到了宝鱼!”
周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
“还是爹你给力啊。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
“你小子进了武馆好好练,咱家能不能翻身可就都靠你了......”
......
“上午好,阿福。”
大门推开。
阿福那张笑呵呵的脸出现在眼前。
陈浊将提着的包子、烧饼往他手里一塞,便错开身子往里去。
“谁呀,阿福......”
正在躺在椅子上,惬意晒太阳的余老头眼睛眯开一条缝。
“不是,你怎么又来了?”
看到来人,顿时呆住。
“小子昨天方才交了学费要和您学习,哪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道理?”
陈浊一脸认真。
心头里,却是荡漾起几分得意的笑意。
任凭余师傅算盘打的如何响亮。
可他却算不到自己有神通傍身,技艺入门飞快。
更也想不到,只是随手丢出去作为补偿的一门秘法,竟然成了他翻身的依仗。
“你小子,居然能抗的过去,第二天还能跟没事人一样下地走路?”
余老头蹭一下子从摇椅上坐起,一脸惊疑。
这......
这不对劲。
饶是他在这珠池安顿下来已有十年,亲手操磨过的练武少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。
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像眼前这小子一般的怪胎。
哪怕是自己从垃圾堆里捡回来,天生的骨骼出奇、赤子童心,是万里挑一练武之材的阿福。
最开始拉筋的时候,也是在床上躺了三天方才下地。
而这,还是有着自己帮其推血过宫,加之大药进补的情况下。
“你小子老实说,姓白的是不是没走?”
余老头投以怀疑眼神。
“白叔?”
陈浊果断摇头。
他现在去哪了,自己都不知道。
“那不对。”
余老头把手里的茶壶往旁边桌子上一磕,来了几分兴致。
“过来,把手伸出来,让我瞧瞧。”